第77章

做律师这么多年,有时为了诉讼有利,难免避重就轻,或干脆绝口不提一些事,但这样完整的欺瞒多少还是令他心里噎噎的,颇难受。

安掬乐在彼端,走到厨房装水,又打开排版软体修正一些工作,再亲了亲看电视的恋人一下,才回到电脑前,瞄过乔可南差劲的叙述。你知道你这情形叫什么吗?

Joke男:什么?

菊花黑:贱人就是矫情。

Joke男:

菊花黑:你想帮他,又觉这事违背你的良知。我问你,我跟我家小狼狗的事曝光,你帮不帮?

Joke男:帮啊,我少年福利法都倒背如流了。

谢谢你喔。菊花黑:可你支持猥亵未成年人?

Joke男:当然不。

菊花黑:所以我的情况基本也悖你良知吧?换作别人,你一定支持家长,帮忙告到死吧?可也许人家也是真爱呢,就这样被你生生拆散。啧啧,可怜哟~

Joke男:

菊花黑:让你猜到剧情就不叫世间情你永远无法探知所有情况,死人都有死人的苦衷,何况活人?所以别想太多了,帮不帮一句话,反正有陆王八罩著,你接不接都能撑死半辈子了。

喂喂喂。乔可南看不下去,生活费是我们一半一半支出的好吗?我他妈还没收他房租呢!

不过,或许真如菊花所言,这些年他在接案上,难免有了自己的任性。并非指陈裕如,而是其他案子。生活费是各自支付没错,可存款呢?养老基金呢?从前他会想、会规划,可现在他赚的钱,只要够吃饭跟花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