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气呼呼,揪他鼻子。结果我忙活一圈,发现根本没必要,你就盼我维持这副没出息的傻样是不是?
陆洐之没答,隐约的猜测成实,乔可南想,这还真是答案了。
实在是他无力:我这样哪里好?又不能帮助你。
陆洐之抚摸他的脸,爱怜而虔诚,这些话他本来不想说,他讨厌示弱,可一个月的分离,多多少少软化了他。我有时候为了案子不回家,不是真忙到不能回家,而是我不能。
乔可南不解。为何?
陆洐之:我在法庭上,谨代表当事人,其他人统统不在我眼底,可他们的眼泪、愤恨、不甘,还是会传递过来我以前选择漠视,现在却越来越办不到,每次一见你,我的心就柔软几分,无法刚硬冷血,所以我不得不回避。
可即便如此我不能没有你。
乔可南心脏一震。
陆洐之垂首,再度沉沉重述:我不能没有你。
没有你,我会死。
终究还是得用言语表达陆洐之口吻严肃,略含沧桑。他是真没想过乔可南会不安,毕竟青年成日嘻嘻哈哈、没心没肺,总把他气得抓心挠肝,又无从计较。
他那么爱乔可南,能帮他想的、不能帮他想的,全想了,甚至连死后葬地都挑好,青年只需跟著他就行了。
跟不动,他拎著,拎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