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们至少得吵一架。
可看这情况,商应容温和得就像野兽变家禽,尽管那德性还是冷得让人想把他的脸一把给撕烂了。
何暖阳进门就说:“死了没?”
看到关凌没死,拿开床单打量了下伤口,对关凌又说:“商老板吃错药了?”
“怎麽说?”关凌有点需要何暖阳给他点启示,他也有点想不明白商应容在打什麽主意。
“在门口碰见我……”说到这,何暖阳停下,然後若有所思地说:“应该不是碰见我,他司机的车我可看见停在路边,他等的就是我……”
关凌眯眼。
何暖阳塞他一口水果,堵住他的嘴,接著陈述:“问我你是不是特别讨厌他母亲跟妹妹……”
关凌被水果给呛住,伤口一阵剧烈疼痛,他赶紧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吐纳一阵呼吸後,虚弱地问何暖阳:“你怎麽回的?”
“实话实说。”
“说什麽了?”关凌不觉得何暖阳说了什麽好话。
“说当然讨厌啊,”何暖阳把水果改塞自己口里了,老神在在地说,“谁能喜欢得上一个老给自己使畔子的人啊,我说他妹是不是找你的茬一直没成功,现在干脆一刀捅了一了百了算了?”
关凌笑了一下,然後冷冷地对何暖阳说:“你嘴巴怎麽不闭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