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抽了半根，他才再开了口，“我们非要闹到你死我活才算散场是吧？”

廖邦华笑，“还有另一条路可走。”

小周又点了点头，口气平静，“想想也是，你向来见不得我日子过得太好。”

说著把烟嘴从嘴里摘下扔到地上，抬头看著廖邦华，脸色冰冷，眼睛里有著他杀人时的毫无感情，“那就接著玩吧。”

说著他转身掉头，同时手里掏出枪……

“砰”，“砰”……

四枪，他把那两辆车的轮胎各射了两枪，随後他进了他自己的车里，对司机淡淡地说，“改道吧。”

司机朝他颔首。

车子掉头而去间，小周看到了在路灯下的廖邦华朝他这车看来的眼神……他笑了笑，其实真要玩起来，他没什麽好怕的，他真正的至亲早死光了，廖邦华可还有个老母，牵挂多少要比他深点。

他都不怕他老母伤心，他更是无须有替他担扰他母亲的心了。

回到佟宅，小周吃上了厨娘做的鸡丝面，还配了两个素菜，一碗甜汤，吃到一半，穿著家居服的孟炎进了厨房，在冰箱里拿了瓶水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问他，“廖邦华刚找了你？”

“嗯，没硬来。”小周点点头。

“小爷让他不许对你动枪。”孟炎喝了口水，嗯了一声。

“小爷发火了？”小周塞了一大口面，呲溜呲溜了好几下才把长长的寿面全吸到了嘴里，睁大眼睛看著孟炎含糊地问。

“嗯。”孟炎点点头，顿了一下，在椅子上换了个更懒散的姿势才懒洋洋地说，“前两天他出去了一趟，不太清楚谈的什麽，我刚问出了一点，廖邦华那好像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