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孟炎表示怀疑。

“你明天去问老鹰，他可能知道。”佟威海按了孟炎下去，给他盖好被子，“好好睡你的，要知道明天去问。”

孟炎打了个哈欠，“说得我好像不敢问一样。”

孟炎改天还真去问老鹰了，来佟威海阳台上见他的老鹰奇怪地看了孟炎一会，“你问这个干嘛？”

孟炎还在忙著翻文件，听到这话，没好气地抬头说，“问问，看是不是比我过得不好，要是不好，我心里舒坦！”

老鹰斟酌了半会，坐下来小声地跟孟炎说，“说来没比你好，也没比你差。”

“怎麽说？”

“没比你差就是他不用每天像你这样累得死去活来……”

孟炎翻翻白眼，“继续。”

“没比你好就是，他再怎麽找，也找不到像小爷这样的人了。”老鹰说完，耸了下肩又对孟炎说，“他也不可能再有高高在上的地位，他可能需要适合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学会甘心过平常生活。”

孟炎嘴了扯了扯嘴角，把手中处理完的文件一签完字，甩到桌上，忍了半会才没骂娘。

办公室里，赫秘透过窗户看著孟炎，看了几眼，转过头和办公桌前的佟威海说，“我看他怎麽又是满身火气了？他这才消停几天啊？”

佟威海瞥了窗外一眼，回头平静地和他说，“随他去，他正拿著小辈们的事在心烦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