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欢华现在无需反击,因为等他刚刚知情时,他就全败了。
他已经被限制出境,现在就等他们找个他们喜欢的理由来收押他们了。
这些有关於利益方面的纠纠葛葛,张欢华以前没跟锺苟说过,现在也不打算让他知情什麽。
虽然,以前没让锺苟知道是因为觉得他年龄太少,希望他历练几年慢慢知道社会形态时同时加以教导,这样会事半功倍。
只是还没开始,他就一败涂地了。
真是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老头们拖下来的帐,总归是要到他这里算上一算的。
什麽事时候能脱险,或者脱不脱得险都成问题,这些张欢华暂时不去想。
在吃完晚饭後,他在锺苟收拾碗筷的时候拿了车钥匙打算出去。
开门的时候,锺苟从厨房里窜了出来,“你去哪?”
他手上还拿著一个正在洗的碗,青涩的少年脸上是单纯的询问。
“出去一趟。”已在门外的张欢华漫不经心欲要带上门,男人的脸上有浅浅的笑容,不冷不淡,恰到好处,就跟他平时那幅再自在不过的模样一样。
“已经晚了啊,有事明天再说吧,你早点睡……”锺苟不以为然地说,手还摸了摸手里碗上因洗洁精而起的一个小泡沫。
张欢华看著他微笑,眼神很是温柔。
孩子还不知道,他打算撇下他了,以後什麽时候再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