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睡觉还是睡不太好,平时回家睡个一晚两晚的也没见失眠,但这几天下来,晚上一躺到床上,困是困得很,就是睡不著。
都两三天了也没睡著的许杰莫明觉得有些委屈,他想白天他被喇叭惊醒的时候,他妈的怎麽就没见那些跟屁虫出来一个帮他开车呢?
想完,许杰刹那睡意全无。
他妈的,这麽多年,不管他再怎麽让自己力持理智,但他还是成了温立言网笼里的俘虏了。
看看,他现在想的都是什麽?
还他妈的委屈,他怎麽就不去变性当个娘们呢?
睡意全无之後许杰更是睡不著了,在床上躺到清晨,在天色微起的那刻,他微微地叹了口气,拿过放床桌上的手机,拔了手机上的第一个号码。
电话拔通,那边在半声後就接起。
老男人在那边喊了他的名字:“许杰?”
他的声音没有一点清晨睡时被打扰的不耐,声音清醒得就像一直在等许杰的电话。
侧躺著的许杰看著窗外渐渐明亮起了的天色,困倦得闭了闭眼睛,他先是没说话,而温立言在那头也没有催促他,等著他再次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