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滔是喜欢这种平静的。
有时候他甚至想,不是伤感,而是很平静地想,如果鲁小森离开他,去别处生活,只要他还能看到鲁小森,他其实也是无所谓的。
他的心早在时光的消耗中对於美好期盼已经接近无所谓了,他的心老得就跟八九十岁只等待入土的老人一样,只盼望爱的人安好幸福,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了。
而现在他所要做的是在鲁小森没有离开前,好好为他活著。
爱情无期限,陪伴也不一定要日夜相守,宁滔只能让自己把自己所拥有的都给鲁小森个干净,对这个他爱的人,他在十余年的孤单岁月里想得太透了,透得所有激狂的感情都趋於平静,换来的,只是但愿鲁小森如愿过下半辈子的心情。
只要鲁小森好好活著,他怎样都无所谓,悲喜也可以不再去分辩分明。
只要他们都能好好活下去就好。
所以他从来不怕鲁小森变成什麽样,变成什麽样都无所谓,他都会爱鲁小森。
那些人都不会懂他对鲁小森是什麽想法,是真心看待不带恶意也好,是风言风语也无妨,这些人都不会为鲁小森真心著想的一切,他都会为鲁小森去做。
自己的人得自己护著。
在知道鲁小森公司受攻击的一来个月後,宁滔开了口,问了这个事情有解决好了没有。
鲁小森正趴在他身上,嗯了一声,还在著迷地吻著他的肌肤。
宁滔想了想,又说:“你明天在公司?”
“在。”
“那我明天给你送饭。”宁滔继尔说,这时鲁小森猛然进到了他体内,在两人都重重喘息的几声後,鲁小森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