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伟苦笑，“你看，哪有时间……”他看了看风声鹤戾的四周。

“那么，是要破产了？”孙志意稳了稳脚，走了起来，顺带牵起了方大伟的手。

“呵……”方大伟失笑。

“我饿了。”两人走近电梯间，不顾里面还有人，孙志意抱着方大伟的腰头靠在他胸前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说。

“楼上有餐厅，吃完再送你回住处。”方大伟接了上面的楼层。

“你还要工作？”孙志意皱眉，据他目测，方大伟至少瘦五公斤已上。

“嗯。”方大伟搂着他，在他额上亲了亲，对电梯里的下属微笑了一下，继续用中文说着：“忙完这段再好好陪你。”

“切……”孙志意撇嘴，“算了，我还是陪你吧……看着你别破产了，免得我跟了这么些年白跟了。”

“真破产了怎么办？”方大伟嘴角勾着问着他。

“撒腿儿跑呗。”孙志意想都没想回答。

“跑哪去？”

孙志意瞪眼，狠狠地瞥了方大伟一眼，不动声色地踩上方大伟的脚在上面重重地蹂躏了几个圈，咬着牙骂：“老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