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戴海就是棉花堆里的细针,总是无所不钻地把他给堆积成的软垒给截了破。
而一但揭破,他们的路怎麽走都不对劲。
戴海没有回应他,卫成叫了他声後也在门边抽著烟,没再进一步的动作。
戴海收拾好了东西,说:“我要出去走走,你忙你的,哪天我会通知我们什麽时候可以分手了。”
卫成依在门框上,摸著眉间拧不开的皱纹:“你不是要我爱你吗?我现在可以了。”
他淡淡地疲惫地说著,扶了下门,走到最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狠抽了口烟,“跟我过日子吧,我会……”
我会怎样?卫成顿住,他确实是爱戴海,但他已经做好接受戴海的准备了吗?这麽多年从没哪一天他会觉得有朝一日他会与戴海像情人一样生活。
戴海自然也明白,又笑笑,“你看,我们要怎麽才有可能?”
认清了也好,试过这麽多可能性,终是没有成功。
戴海都懒得可怜自己,他走近卫成,坐在他椅臂上,最後一次主动抱著卫成的头,亲了下他的耳朵,“我们就这样了吧,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也许……”戴海轻笑了一下,“哪天我要是爱上了别人,我会学著对你释怀的。”
卫成在他的怀里良久“嗯”了一声。
戴海回了秦峻那,当晚让秦峻送进了医院。
好几天戴海才清醒了过来,对著秦峻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告诉他我是真的不再爱他了。”
秦峻看著他的红眼青脸,笑了笑,“挺好。”
戴海惨笑,“说得我自己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