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扬起手,在手腕处舔了舔。
尹天本来软得腿脚打颤,此时却被宁城这动作吓得大叫一声。
宁城立即用干净的手捂住他的嘴,笑着威胁道:想死啊?
尹天挣扎开来,连忙往他手上塞纸巾,一边擦一边骂:你舔个屁啊!那东西能舔吗!
宁城伸着左手,无辜地瘪瘪嘴,特纯洁地说:味道还成。
还成你妈!
尹天脖子都红了,又羞又恼地逮着他的左手死命擦,直到连指甲fèng都擦得干干净净才罢休。
宁城满意地指指门边,说:轮到我了,你放哨去。
尹天蹙眉道:不!
凭啥啊!你撸了我,难道我不该撸回来?
你舔了我那个,我,我,我也要tia
不什么不?宁城背过身去,催促道:没哨兵太危险了,万一有人来上厕所看到我俩抱这儿撸,明早我们就得被开除。
可是刚才
刚才是逼不得已!谁让你自己不好好撸!
尹天不情不愿地靠在厕所门边当哨兵,憋屈地想,怎么说啥都是你比较有道理?
你美我让你先说话了啊!
但是不能管儿也让你一个人撸了吧?
不想当哨兵,想当向导!
小人A又出来了,严肃地问:天哥,你连哨兵向导都看过?
小人B啧啧两声,叹气道:咱天哥的理论学得比谁都扎实,但是实践嘛刚才他被撸得欲仙欲死的样子你又不是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