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护士让我做!”
“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虚弱。”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不久响起拧毛巾的声响。邵飞语气一变,忽然道:“您怎么就不愿意让我照顾您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您!”
萧牧庭手上一顿,直起身来,一眼瞧见邵飞眸底的委屈。
要怎么跟邵飞说——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能什么都让你做。
“以前我生病了,您陪我、照顾我,怎么这次换您生病,您就不愿意接受我的照顾了?”邵飞越说越急,“队长,我照顾您一下怎么了?”
萧牧庭微怔,心里一个声音道:是啊,你让他照顾一下怎么了?
“队长!”邵飞又喊。
萧牧庭看了他一会儿,将毛巾递过去,“我手刚输过液,不大使得上力,你帮我拧拧,等会儿倒热水、兑冷水也由你来做。”
他不愿邵飞给自己擦身子,还不到那时候,况且他也并非病得无法自理。
邵飞一愣,反应过来后马上接过毛巾,在温水里搓洗拧干,“队长,给!”
萧牧庭脱了上衣,露出劲痩的上身。肿胀的痕迹已经消去,但肌肉看上去不如过去有力。
邵飞蹲在一边,时不时瞄萧牧庭一眼,后来看到萧牧庭把裤子也脱了,本想多看几眼,又怕被发现,索性转了个身,非礼勿视。
过了一会儿,萧牧庭说:“帮我把水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