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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光实色 古木 926 字 4个月前

我以为他需要一段时间回到社交界,没有想到,社交界才是热烈渴望着他的回归。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狭隘在乎他的眼睛和残缺。

雪片一样的沙龙或舞会搁在盘上。他拿起上面的第一张,打开又合上。

我陪他去的,第一个派对。路上,他与我开着玩笑,说我开车的姿势太过紧张,像送女儿去学堂的父亲。

临下车时,他却赖着不动,我为他开车门,他才肯挪尊驾,再站直身体时,月光的那点朦胧里,他清晰俊美的脸庞依旧惑人。

「我去溜几圈,一会来接你。」我自然说。

我们的那点事,出现在这点小的圈子里,不太合适。

他也点头。要转身时,又忽然调过头,看我说:「成城,你有多久没吻我?」

我惊讶地,愣住。

他又不在意地接下去:「你信不信,我还是能让他们着迷的。」

我,当然是信的。你一向是能的。

狡黠的天真里,他对我开着玩笑,一人去了舞会。

果然第二天的花边小报,头版头条竟是那夜旖旎风光。

他略微沧桑后的容貌,比之从前的年轻高傲又是另一番感受。

他依旧清晰地明了自己的杀伤力。

有多久没吻他……

爱着的话,自然会去吻的。

着迷的,软得像棉花一样的,傻乎乎的,吻着。

离着火焰越接近,就越是由衷地害怕。

我跟她解释着,我不需要伴。

这个年轻女人却反问我,来这样的地方,独自喝着闷酒,还不是找伴吗?

好像大叔级的沧桑老男人来酒吧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