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拂目光如刀地射向他,“你都和薛铖离婚了,为什么还要霸占他的心——”

“你今天过来就为了专门和我说这些?”

“你别装!”肖拂嘲笑他,“你和他离婚做出这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

“苗青羽,你别掩饰,你就是还爱他,在意他。之前装成我的样子,我一回来你发现办法没用,现在开始用离婚的手段吊着他的心。”

苗青羽反问:“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我以什么身份,我以什么身份?”肖拂嘴里不断念着,作势要推门强行闯进屋内。

肖拂骂他:“你别装好心了,我爸自杀,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假心假意地帮我家,好让我感激你远离你和薛城的生活。结果呢?到头来我家什么都没有了,你可真狠,论手段我还玩不过你。”

苗青羽面覆寒冰:“肖拂,你已经疯了。”

“我没疯,是你,都是你做的手段!”

肖拂用力地冲撞门,苗青羽挡在门外,按捺着额头跳起的青筋:“你再不离开,我马上打电话让保安请你下去。”

眼前的肖拂哪里还有理智可言,他话说得神经兮兮,人虽然虚弱瘦薄,在失去理智的状态下撞门的举动给了苗青羽不小的压力。他给保安室打完电话,紧接联系上薛铖。

“苗——”薛铖从电话里听到肖拂的叫喊,“肖拂跑去你那里了?”

“薛铖,你赶快过来把他带走。”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