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特别乱，拒绝元酿时话说的那样gān脆利落。实际是因为他自己也在害怕，他想以此告诉自己，男人不可以爱上男人。

可是他自己的心中其实早就开始怀疑了。

他呆呆地走在这条基本没人的小道上，想起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搜索男人喜欢男人那些关键词的时候，他还清晰地记得搜出来的那些信息。

他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摁下ho键，看到的还是宁休与林清修那张照片。他直愣愣地看着宁休的脸，忘记了走路。

他机械地打开浏览器，搜索“看到自己的朋友和一个女xg亲吻，特别生气特别难过特别低落是为什么”，他以为这样的搜索什么都不会出来，可是结果出来太多条关联信息。

原来有那么多人曾经问过这样的问题。

他随意点开一个，有人问：你那朋友xg别，你的xg别？

楼主回：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

那人回道：哈哈，那还能为啥，恭喜你，你爱上他了。

明雁正好踩到一块小石子，脚下一滑，他直接跪坐到了地上。他撑着地面站起来。点进更多的链接里去看，答案都是一样的。

那是因为你爱上他了。

爱。

爱？

什么是爱？

明雁不懂。但是他突然特别、特别、特别地想要见到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