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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池一手不容置喙地牢牢按着他肩膀,一手毫不在意地反捏着他手腕压在他头边,眉眼间尽是万种风情,“没事,”两瓣唇似有似无地摩擦着,他勾着唇角笑道,“我不信你来之前没做清理。”

“唔!”男人挡不住边池的进攻,只能勾着他脖颈,被亲的乱了呼吸,衣衫紊乱。‘咔哒’的一声微响,皮带沉闷地落在地毯上,衣衫半退,粗糙的掌心抚过光滑紧致的皮肤,彻底引燃了房里的氛围。

在这时,一阵敲玻璃的声在只有两人的房里诡异地响了起来。

哒哒、哒哒、哒!

还没带两人反应过来,酒店的窗帘被风扬起,白色的窗帘落下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人半蹲在窗口上,笑嘻嘻道,“打扰了二位,晚上好呀。”

他往里一跳,站直了身,也不过去,就懒懒挨在窗户边。说的是打扰了,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倒明摆着来搞事的。

男人燥红了脸,他连忙推开身上皱起脸的边池,拉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粗声道,“你是谁!来做什么的!”

“啧。”边池扭过头,他烦躁地拉了拉开了的领子,扬起修长的脖颈。想着白渊是不是又因为边城的事来烦他。

白渊挑了下眉,扬起下颌,一副正宫的嘴脸,睥睨着两人:“我是来抓奸的。”

边池在想他莫不是烧坏了脑子,没好气道,“你在胡说什么?”

白渊叹了一口气,带着一种深切悲痛的眼神看他,像在看一个负心汉:“池池,你都不肯认我了吗?”他一脸隐忍,男人垂下的眼神充满了落寞:“你说过,只要我能认出哪个是你的精神体,你就答应和我交往。你忍不住找别人玩玩,我都认了,但是既然咱们俩是迟早的事,那么在赌约范围内,为了你好我好,你不能再和别人发生真正的关系!”

边池现在满脑袋的问号:你说的什么话,管天管地还管你对象哥哥来了?

白渊看向那个男人,一脸不舍,“不过你的喜好我无权干扰,只要你高兴,你两干什么都可以,亲亲摸摸都行,一起拼刺刀也可以……反正就是不能真的进去!为了确保你的节操,我决定在这全程监视,以防万一,你们继续吧。”他张着手往后一倒,坐在了沙发中央,翘着腿,气场全开,森森地看着两人。

忽然间,白渊像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盒东西扔过去,正好滑到两人脚下。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某个牌子的套子。白渊道,“不必在意我。”

在场的两人都被他如狼似虎的操作弄傻了眼。卧槽,这变态!

边池一脸目瞪口呆。

身旁的男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明显看出两人是认识的,他脸上一阵青紫交加,感觉到自己被愚弄了!他咬着牙恶狠狠道:“呵,敢情你们是两口子啊。”他呸了一句,气急败坏:“还故意玩这种,神经病!变态!恶心!”说罢气势汹汹地推开旁边的边池,拉开门走了,关门声响彻了整层楼,重重的脚步声落在地上,逐渐远去。

边池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自己把人切成碎肉喂狗的火气,伸出手隔空点了点白渊,低吼道,“坏我好事!你到底要干什么?”

白渊叹息着,充满了忧伤,“不都说了嘛,没认出你的精神体之前,我会一直跟着你守护你的节操的。”

好啊,这是自己认不出反来折磨他来了。边池气笑了,又笑不出来,憋着一口气,“守护节操?我看你是败坏我名声!”

白渊无所谓道,“哦。”

b市的圈子就那么大,何况边池是出了名的1号男神。转眼间要‘从良’的消息一下子飘了满圈子。都说两人闹别扭,反倒把无辜路人扯进来夹在中间玩那种情趣。

边池本来无所谓这些风言风语,可他连着两回被白渊逮到故技重施时,气的直接动了手。浑不知那些不信邪来试探的人已经回去添油加醋地宣传他虐恋情深的情史。

他只能一脸郁闷地宅在家里,和边城绘声绘色表述着这些滑稽的场景,千方百计抹黑给自己添堵的人,郁郁寡欢:“他有病啊!他简直有毒!弟啊,咱们离这种神经病远些吧。”

边城没好气道,“你不和我说,我都不知道你私生活这么丰富。”

边池理直气壮,反问他:“丰富吗?没啊,互相纾解一下而已,都奔三的人了,谁还没点儿需求?”

无论是身心都好洁到堪称无欲无求的边城简直无法理解他这种花花世界的心态,索性不再言语。

而在门外盯梢的白渊,此时却看见一台摩托车带着轰鸣声风驰电掣地飞过,停在了别墅的正门口。车上的人抬着长腿下来,摘下了头盔,往上一拨微乱的头发,一侧落下的刘海点在白皙的额上,一双冷漠的眼眸扫过白渊所在的地方。

边池一手不容置喙地牢牢按着他肩膀,一手毫不在意地反捏着他手腕压在他头边,眉眼间尽是万种风情,“没事,”两瓣唇似有似无地摩擦着,他勾着唇角笑道,“我不信你来之前没做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