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语低着头没说话,却听见他说:“好,是我的错,卡我收回,咱们以后一笔笔的都算清楚,这样行吗?”
孟时语始终没抬头,眼泪像是剪不断的线,噼里啪啦的掉着。
周逸森拿着纸巾弯腰给她擦着,继续说道:“张姨住院的钱,就当作是男朋友的一点表示,行吗?”
孟时语听到这,哭得更起劲了。
周逸森急了,脱口说着:“那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孟时语不停地摇着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周围时不时有人经过,有的还好奇的瞄上一两眼。
周逸森只好抱住孟时语,轻捂住她的嘴,低声提醒着:“你再哭,一会儿别人该以为我拐。卖。良家妇女了。”
孟时语被他逗笑了,伸手扒下他的手,抽泣的问道:“你…说都听我的?”
周逸森点头,等着她‘下旨’。
孟时语抬头看着他,很严肃的说:“那张姨的住院费,算我问你借的。”
小时候爸爸就教过她,和人交往,不能想着占别人便宜,尤其是女孩子,一旦贪了人家的便宜,那就永远也说不清楚了。
周逸森这时候只能顺着她。
孟时语被他抱得太紧,挣开他的怀抱,活动了几下,继续说着:“那你之前答应我的那两千块,还是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