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恒光别说吃猪肉了,就连看猪跑都没看过几回,手指贴在严歌续衬衫的领口解扣子的指尖都哆嗦,键鼠上多灵巧一双手,解个扣子解得差点手指打结。

好不容易把那绸缎似的衬衫解下来,白皙得有些病态的肌肤,有着清晰的毛细血管的痕迹,手指从腰线擦过去的时候,对方的身体也会为之战栗,两个毫无实战经验的人撑着装着老司机,眼看着车即将刹停,严歌续掌着方向盘踩了脚油门,火上浇油道:“还有呢,不脱了吗?”

好像是本能牵着似的,对上严歌续那双眼睛的时候,贺恒光忽然就找回了主心骨,低着头细细密密地吻过对方锁骨,有些突出的肋骨,手指顺着清晰的静脉在手臂上逡巡,一直到两只掌心贴合,十指交握。

原本以为的慌乱和茫然荡然无存,只剩下了由最丑陋也最纯净的欲念牵着的本能。

想要拥有对方的念头占据着整个脑海,又存了几分剩余的温情,贺恒光声音都变了调,撑着床轻声喊:“续哥,要我。”

严歌续心里噗通乱跳,却是不至于疼痛的力道,那颗衰败的心脏前所未有的老实,或许是因为他提前吃下的药,又或许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就连感情的索取,也是那样谨小慎微。即便如此严歌续还要逗他,“要是害怕的话,我做下面的也可以哦。”

贺恒光本就羞得要命,被严歌续逗得绷不住,脸埋在他肩头没忍住低骂:“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家都是第一次,都没试过,哪有什么怕不怕的,要搞快搞。”

“小朋友不要那么急躁。”严歌续哄他,极尽了温柔和耐心,就像在为吸管找一个最好的进入奶茶的角度,不至于把奶茶撒的到处都是,又能恰到好处地享受奶茶带来的甜蜜和欢愉。

贺恒光被陌生的感觉感觉笼罩,身子绷得很紧,嘟囔道:“嘴上小朋友,手上□□……”

再后来贺恒光说不了别的了,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从清润喊到沙哑,奶茶也快乐,作为快乐水存在的意义,如果能为喝这杯奶茶的人带去一点儿甜份的话,他的使命就完成了。

临近尾声,严歌续仍然舍不得放下手里的这杯奶茶,糖分对他来说是超标的,□□的刺激对他来说是危险的,但是他仍然贪恋这杯奶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