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了铲屎官,现在祁清也有了牵挂。

还没下班就会想着二郎神有没有吃好,留下的猫粮够不够,粑粑有没有好好拉到猫砂盆里,可千万别乱飞翔了。

说起翔,祁清就想起二郎神第一次在家里拉屎的样子;那稀里哗啦的,跟抽象图似的糊了一地板,差点给他送走。

医生说二郎神是金吉拉串英短,祁清不懂品种这种东西;反正它不飞翔,祁清就谢谢它了。

一切看起来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行,但二郎神的好胃口其实只持续了2-3天,胃口就变差了。

给它猫粮也不吃,白天精神萎靡,晚上精神贼好,精力跟无处发泄一样;猫爬架、他家沙发都成了它的爪下亡魂。

那沙发他躺着挺舒服的,老实说,怪心疼的。

“就我之前捡了一只猫,刚开始挺好的,胃口也好;最近突然食欲大减,一到晚上就叫不停,它…不会…”怀孕了吧…

毕竟他都怀了,猫什么的应该也不会不可能吧…

许笑笑问道:“公的母的?”

祁清想了想回答:“公的,医生说6个月了,不过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长的很瘦小。”

许笑笑眼睛一亮:“差不多可以割蛋蛋了呀。”

“…割…割啥…”祁清睁大眼,有点没听清。

许笑笑笑容猥琐的往下看了一眼。

“…你看我做什么…”祁清下意识拿手挡着,打了一个激灵。

“嘿嘿嘿。”许笑笑贱嗖嗖的比了个剪刀手的手势,咔嚓一合,干净利落;看得祁清某不可描述的地方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他目光有些复杂,语气里带着一点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