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给出了很多的解决办法,可是说到后面却说不下去了。

他找来急救箱,翻出碘伏和棉签。

碘伏的刺激没有酒精大,但棉签沿着伤口打转,还是有一阵丝丝入骨的疼的。

祁清学着靳乐贤给他呼气的模样,小心的呼着气。

呼着呼着,眼眶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湿了。

他觉得,遇到崽崽干妈不是他的幸运,而是超级超级超级超级大幸运。

祁清此刻都忍不住庆幸,干妈这个身份让很多东西都变的顺理成章。

至少,他现在可以理所当然的帮助她。

靳乐贤就这么在祁清的家里住了下来。

自打他住进来起,二郎神就闹腾的没有停下来过。

二郎神看着软萌,但骨子里终究是有着猫的野性;当初的断子绝孙之仇它显然还耿耿于怀,记挂于心。

祁清谨记许笑笑的叮嘱,绝育的那天可以说是和靳乐贤实打实的演了一场好戏;从此以后,二郎神看到靳乐贤就会暴躁,若是离的近了,毛毛都会条件反射的炸起来。

但,靳乐贤的入住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二郎神只能一只猫生闷气。

它本来为表决心,想绝食来着,饿了一顿实在受不了,没出息的放弃了。

不过对靳乐贤的敌意还是在的。

家里的事情到底给靳乐贤的打击很大,从搬家开始就沉默了不少。

祁清太有感触了,他爸妈死的那段时间,他就差点没有走出来…

这种事情,祁清明白只能让时间去治愈。

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痕的良药,那些伤疤终究是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去的。

不过,这不代表祁清不能为靳乐贤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