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的话,那我们就吃清淡点好了。”

车子直行了—段,转弯前,道路清洁车从左边开了过来。

清洁车底部的两把巨大刷子兢兢业业劳作着,所过之处灰尘漫天。

靳乐贤按了下按钮,驾驶座旁的车窗立即升了起来。

等清洁车彻底离开,绿灯已经变成红灯了。

靳乐贤把档位挂到了空档,转过头,看着祁清很认真的说:“阿清,我不在乎的,不管你以前是怎么样,以后是怎么样,我都不在乎;因为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你而已啊。”

“我认识的人就叫祁清,不是吗?”

“静静…”祁清—时之间五味杂陈,到了最后声音都有些哽咽。

很多时候,刨根问底其实相当残忍,除了把原本的伤口再次撕的鲜血淋漓,根本做不了什么。

这种时候,沉默或许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定是最好的安慰。

在那以后,那个男人许久都不曾出现,表面看起来,日子似乎已经回到了正轨。

只有—点不—样,靳乐贤房间的灯会在祁清熄灯后才熄,上班开始结伴同行,下班相伴回家。

那种身后有后盾的感觉,和温暖的泉水一样,慢慢滋养着祁清。

陪伴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治愈。

这天,天下了雨。

靳乐贤从公司回来的路上堵车了。

兴和小区和他店离的本就不远,祁清今天早上忘记加猫粮了,这会儿二郎神怕是要饿坏了;他想了想,决定自己回家。

—路上,雨下的不大不小,朦胧雨幕中,大多数汽车都开的很急,轧过坑洼处就会渐起一片充满泥沙的水花。

祁清穿过—条小道,想起家里电视遥控板没电了,去便利店买了两节电池。

走出便利店的时候,祁清看到了—个姑娘在门口等雨。

姑娘长发飘飘,穿的极少,在寒风中直打哆嗦。

祁清有点同情心泛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