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了抽嘴角,紧紧的捂住袋子口,不让靳乐贤看。

“我…我…我搞错了,不好意思啊…”

说着也没管摊主听没听懂,放下那个袋子就跑了。

沃德码…

这特么金钱肉?

名字误我!

也幸好靳乐贤不是刨根问底的人,又或者是他搪塞的本事见长,随便扯了几句,愣是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明天就要回去了,晚上大家都很尽兴,身体健朗一点的还喝了一点小酒。

店主特地熬了一锅汤,鲜嫩的牡蛎下肚,肚子都是暖的。

洗澡的时候,祁清莫名的感到燥热;肚子里的温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跟烧了一把火一样,热腾腾的,一直往下游走。

祁清抹了抹镜子上的水蒸气,看着里头整张脸都发红的自己,吓了一跳。

客厅里有个小冰箱,祁清拿了瓶矿泉水喝了一小口,也没把那股燥热压下去,反而更加口干舌燥。

沙发上,靳乐贤从回房间开始就一直坐着,祁清过去轻轻推了他一下,才发现他比自己反应还要大。

祁清忽然想起来了,店主说过,牡蛎汤里的牡蛎,是经过特殊喂养长大的,配上小酒就像木头碰上火。

她说的时候还给祁清递了一杯。

祁清不能喝酒,因为不好拂了店主好意,是靳乐贤替他喝的。

祁清倒了杯水,想让他没那么难受,不成想,刚靠近,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手牢牢抓住,紧接着就是一沉,原本的俯视瞬间变成了仰视。

“阿清…”滚烫的气息重重的在祁清耳畔流连,祁清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什么的都听不到了。

他盯着那娇艳的唇瓣,忽然有了一种该来的总会来的命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