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口的具体操作当然不用,只是潘洵想,自己就这么去到白浅眠面前抱着人吻一下以对方的力气和身体强悍没准会把自己拆成八块。

“我不想伤害他,”潘洵慢慢冷静下来,“他若知道我有这个打算心中该有多不堪,毕竟当年”

他不说话了,电话另一端的玫瑰也没了前一秒的神采飞扬。

“可是”犹豫再三,她还是出声道:“我觉的,没准他也喜欢您。”

“怎么可能。”潘洵下意识反驳。

“像您一样,最初或许只是心中懵懂的一个念头,您和白先生本来可以有最好的时光,不过被打断了,就是因为曾动过懵懂的念头,后来才伤人,才不堪,才绝对绝对无法接受。”

潘洵站了起来,仰头在房中踏着步。

玫瑰今天所说的这番话,一定放在她心中很多年了,这绝对不是一时思考能说出来的。

“一颗种子刚刚发芽就被掐断,所以其他种子都快快长了,只有它还埋在泥里”

一埋埋了十五年,如同死了一样。

潘洵深吸口气,目光投望到窗外。

是这样吗?因为起过懵懂念头后来面对残酷意外才更觉不堪?

自己逃避这么久,以为不重要,罪魁祸首却是因为曾经的喜欢?

如果是这样,那喜欢算什么呢?它不该发芽,就像现在不该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