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喝醉酒的客人在放声高歌。

他另一只手擦过自己发痒的鼻尖,停顿两三秒后又低下头去。

“”这一次比上一次久了些,潘洵抬起头后转过脸去默默看墙壁,怀中的人因为呼吸,胸膛轻轻起伏着。

潘洵默默发了会呆,视线下垂着,突然低头两秒又离开。

“叮铃。”伸手触按桌面留的服务铃,结了账,潘洵用了点力气将白浅眠抱起来。

这家饭馆边上就有宾馆,潘洵抱着白浅眠直接开了房,将人放到床上后他在一旁喘了会气,好在白浅眠虽然力气大但斤两并不重,否则爬楼梯到三楼真要吃不消。

从饭桌挪到床上,整个过程中人连眼睛都不曾睁开一下,潘洵再看了他会,确认人还睡着后转身进了浴室。

他随意冲洗了两下套上浴袍,出来后直直走向大床,白浅眠醉的太深了,他得确保人的呼吸顺畅。

刚才匆匆给人盖了被子,这会过去后潘洵开了床头灯,刚要再拿个枕头给垫上,他的视线忽然僵住了。

白浅眠的双手从被子里伸出,很不自然的放在胸口。

“”就说好像忘了什么事,潘洵赶忙单膝跪到床上,俯身解开了仍然系在对方手腕上的领带。

就说从饭馆出来的时候那服务员眼神怎么不对呢,包括刚刚宾馆里的那些人潘洵从未丢过这样大的人,好在白浅眠醉着什么都不知道,人要是知道了没准能对自己下杀手。

也好在路上黑,宾馆跟饭馆离得近应该没多少人看到。

潘洵摇了摇头,只觉自己在关于白浅眠的事情上总很容易犯一些离奇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