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眠受了所有的苦,他用自己的前半生浇灌长大一颗果树却将果实留给了后人。

“配不配的,”紫罗兰警告道:“这样的话不该从我们的嘴里出来,别忘了自己的本份。”

“我也只有今天会这样说。”玫瑰收回目光,走回大厅中间。

紫罗兰继续站着,在不知多久后木棉上前提醒道:“九点了。”

行程都是计划好的,稍有耽搁可能就赶不上。

紫罗兰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再等了十分钟才出门。

潘洵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他一直看着一个方向,慢慢的眼睛干涩变模糊,他不得不先闭上眼睛,因为感受到眼角的湿润,他慢慢仰起头。

“家主,”紫罗兰离着四五步远就停下了,“九点了。”

“嗯。”潘洵应了声,还仰着头。

紫罗兰没有走,他就站在潘洵的身后,宾馆里,其他花使正小心翼翼往这边看。

潘洵继续静默了会,等感受不到脸上的凉意了,他抬起手。

紫罗兰看到自家家主狠狠搓过脸蛋后大步走回了宾馆。

潘洵是回去了,不过还是没有下令,他到了沙发前坐下。

风信子等人很是茫然,一个两个的全都看向为首的紫罗兰。

紫罗兰沉吟了会终究没有上前催促,同时对其他花使无声摇头。

潘洵在沙发上坐了会,慢慢的视线落到对面墙上,那里挂了个黑色钟表,分针正一点点移动着。

九点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