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苏念走近才发现方觉炀的脸色很差，只是视线似乎越过了自己，顶着后方。方觉炀单手揽过将人塞在自己后面，声音压的极低，“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苏念这才发现，刚刚他以为已经走了的黑西装们，此刻正蹲在可丽饼小车的旁边，人手捧着一个可丽饼吃的正香。

几人闻声抬头，看到方觉炀的时候瞬间石化，“方——”

“总”字还没出来就被方觉炀的眼神吓退，舌头愣是打个结又转了个弯，“方大厨，好巧。”

对着比自己大了大概十级以上的大boss叫大厨，还要装出熟络的样子，简直是考验他们的心理素质。但是看到在身后弹脑袋的那个身影，

——这就是夫人吗！！

苏念被这几个人齐刷刷站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原来他们是在地上天间工作的，看样子还认识方觉炀。

不等苏念把他们带远，方觉炀已经叫他们走开了。

眼看也快日落了，苏念又过去提醒小姑娘收摊，作为感谢拿到了额外的可丽饼。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一群人跪坐在不知道哪里来的野餐席子上，方觉炀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以小席子为半径的空气都是凝固的，远看颇有些日本黑社）会的意思。

苏念把装着可丽饼的袋子放到身后，他小心的坐了下来，一边的黑西装立刻往旁边挪了一下，那眼神和动作，简直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吃人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