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宴敛眸,冷静地问:“所以你认为慕慕是什么性格。”
“怯懦,无能。”温应洲面无表情地阐述:“和你不太合适。”
听到两个贬义的形容词,孟庭宴表情僵滞了一瞬,随后眸子漆黑深沉,宛若无底漩涡。
“伯父,你说错了。”
“……什么?”
孟庭宴眸子沉沉的,维持着最基本的礼貌:“他一点也不软弱,而且很优秀,只是你从来没有发现。”
……温慕优秀?
温应洲不自觉地皱眉,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笑话,真的不明白这个后辈对自己的儿子到底有多厚的滤镜。
“孟总,你不用这么说,他是我儿子,我肯定了解他。”
闻言,孟庭宴嘴角骤然下压,终于知道温慕为什么会对温父产生这么大的抵触心理了。
谁愿意整天和一个贬低和否定自己的人待在一起?
而且那个人……还是自己的至亲。
“伯父,你真的觉得自己了解他吗。”
“什么意思。”
孟庭宴却没回答了,而是沉沉地吐了口气,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病例单,递给对面的中年男人。
温应洲不明所以,伸手接过来:“什么东西。”
“你知道他患过抑郁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