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你问过我爱不爱你。”

孟庭宴又停顿了下，抿了抿唇，“我的确不是一个擅于表达的人，所以当时没有回答，才会让你害怕和误会。”

暖色的柔光洒落入他漆黑如墨的深邃眼眸中，碰撞出这世上最独一无二的耀眼与情深。

而随着对方重提这件事情，温慕一怔，眼泪竟然无意识地掉落下来。

“我爱你。”

孟庭宴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重复：“温慕，我爱你。”

话语可以很轻，而承诺却很重，阳光落在温慕的身上，仿佛给他整个人都镀了一层柔光，就像在梦里。

孟庭宴耐心地说：“所以，要不要和我结婚。”

温慕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巨大的欢喜与恍惚之中，仿佛一切都不太真实。

他的皮肤在阳光下变得更加白皙透明，而脸颊上的泪痕显得晶莹，翘长的睫毛阴影也打落在脸上。

不知道过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