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着他有段时间魂不守舍,一坐就是一晚上,我又不是医生,能做的只有祈福了。”林温笑起来,说,“反正我这个人迷信,后天你结婚,捧花一定要扔给我。”

“行行行,必须的!”

[谢尘宥,今天我接到了汪艾伦结婚的捧花,我沾了他的喜气!我把花拆开来,减去尾端,插/在花瓶里,也不知道能开多久。]

[谢尘宥,我接下来一场表演,就在本市,在六一儿童节。距离上一场时间隔的有点久,是因为导演说要多添加些音乐,给大家视听盛宴。你来看我跳舞好不好啊,我保证不害羞。]

4月30日。

[谢尘宥,今天国家歌舞剧院给我发来邀请了,这本来是我不敢想的东西,但是因为你,我做到了。我想,如果你听到我这么说,肯定会说这是我的努力。但其实我每次想放弃的时候,我只要一想到你还在努力着,我就能咬着牙坚持跳。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是一条咸鱼。]

[我今天学会了做樱花果冻,做了好几锅特别丑的,最好看的两个给你送了过去。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谢尘宥,写到你的名字,就能让我开心大半天。]

[对了,汪艾伦结婚的捧花还开着呢!喜气延绵!但我明天要出远门,不知道回来后会不会败。]

五月一日早晨,林温打车赶去机场,此行目的地是临安。

候机厅室,林温刚走到门口,整个人脚步都像被定在原地,怎么都动不了。

“谢……”林温喃喃。

工作人员说:“谢……?不客气先生,您看——坐在那边可以吗,十分钟后可以登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