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时候沈珩才发现江知禺的外套上湿了不少,只不过刚刚光线太暗没有发现,大概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淋了雨。

两人一到家,江知禺就把人按在了玄关旁的展列柜上,粗暴的亲吻他。

沈珩不习惯这样强势的掠夺和侵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腰身抵着展列柜突出的一节木头上,戳的很疼,胸前原本完好的领带也被江知禺拽的松松垮垮。

趁着换气的间隙他轻轻咳嗽了几声,江知禺搂着他的腰,不由分说地把人拖在了沙发扶手上。

沈珩这番可怜兮兮,有点狼狈的模样在他看来就是欠操,在车里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他把沈珩的裤子扯下去一半,毫无顾忌的在客厅里把人按了下去。

沈珩身下垫了个沙发抱枕,随着江知禺越发狠厉的动作揪着抱枕的一角掉眼泪,其实他昏昏沉沉的时候掉眼泪也是无意识的,只是因为激痛而上涌的生理泪水难以控制。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知禺帮他把衣服提好,抱起双腿虚软的差点往地上跪的人,才看见他脸上眼角未干的水渍。

他心里的火此时已经消了不少,看见沈珩的样子心里竟然泛起了点温情,他俯身,用嘴唇碰了碰沈珩干裂发红的嘴唇,将人带上了楼。

和沈珩在一起四年,自己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怒意横生的失控时候。

江知禺看着躺在雪白浴缸中,浑身青青紫紫的痕迹看起来暧昧又可怖的人,为刚刚的冲动有些后悔。

可是这又不能怪他,是沈珩自己先做错了事情,自己这样也是情有可原。

他想通了这一点,随后动作温柔的帮沈珩洗了个澡,将人捞出来,擦干身上的水,又抱着回到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