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禺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他自认自己已经用了十分的耐心在和沈珩一而再再而三的讨论这件事,但这人软硬不吃,简直有些不知好歹。

“你是喜欢工作,还是喜欢那个姓秦的男人?”江知禺微微提高了声调,显得有些严厉。

沈珩不想和他讨论这件事情,今天本来很好的心情此刻也烟消云散,他心里有些烦闷,不知为什么还带着一丝紧张。

“别装哑巴,说话。”江知禺扳过他的身体让他和自己面对面,沈珩额前的碎发被吹的兀自纷乱,他两边肩膀被江知禺把着,耳边是江风灌进耳朵的呼啸声。

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江知禺看见他嘴唇在动,说的什么一点儿也没听清,只觉得他说话跟猫叫一样,听不清的惹人烦。

“什么?”他没好气的问道。

“我说。”沈珩向前一步,伸手环住江知禺紧实的腰,凑近他的侧脸,鼓起勇气,用无比郑重的语气在他耳边道:“我喜欢你。”

“老公,我只喜欢你。”

江知禺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从两人的关系开始没多久后就猜到沈珩是想和他玩真的,他没坏到直接打碎他的幻想,就陪着沈珩这么过了几年。

他需要一个安安静静,不惹事的干净床伴来解决生理需求,而那些大多为了钱的大学生最为合适,况且沈珩还有着某些天赋异禀的优势。

但这几年他让向意打过去的钱沈珩一分也没动过,像只小仓鼠一样囤到现在,估计加起来,拿出去也是能吓到别人的数字。

沈珩好像从来不求什么,但恰恰,什么都不求才是最可怕的。

那代表着一类真心实意的情感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