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听说你也有一个和我同位置的胎记呢,那么沈珩,你觉得…我们两长得像不像?”喻霄松开拽着自己衣领的手,笑意盈盈的直起了身体:“没想到这么多年江知禺还是没能忘了我,找的人也都是和我一样的…不过也真的是辛苦你了。”

沈珩脸色惨白,只能看见喻霄的嘴唇在面前不断张合。

他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麻木的听着面前的人一字一句,不断地在他心上狠狠插刀:“毕竟像你这样心甘情愿给别人当替身的,在他身边过得应该也不容易吧。”

像你这样心甘情愿给别人当替身的……

心甘情愿给别人当替身……

怎么会是替身?他怎么会是替身!江知禺怎么会这样对他?

他脑中一片空白,不受控的闪过从和江知禺第一次见面后的片段,他对自己锁骨胎记的格外偏爱,在第一次见面后不加犹豫的带他回家,还有闲散时用拇指温柔摩挲自己胎记的动作…

胎记…

替身…

沈珩眼前发花,心口像是被巨石狠狠堵住了,堵得他喘不过来气,人在遭受过度悲伤刺激时的生理反应骤然产生,他只觉得胸口很痛,痛的要窒息了。

所有一切江知禺在他身上做过的事情,不像情侣的行为,不以为意的忽视,对他胎记的奇怪偏执,似乎都在这一刻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从小被那么多人喜欢,哪里尝过这样被人羞辱践踏的滋味。

沈珩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只有这样,他才能强撑着不让自己在喻霄面前丢掉尊严和脸面。

“喻先生,现在是上班时间,我想我没空和你讨论你的私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