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无聊的把那条短信来回读了几遍,心情逐渐有些复杂。

他伸手摸上自己胎记那块的皮肤,这块皮肤摸起来和其他光滑的地方无异,但看起来就很漂亮。

他从小就开始喜欢自己的这块胎记,其他人和他一样有胎记的,要么是青色红色这样的普通颜色,要么就是图案不如他的好看。

这块印记就和他的人一样,都是别致出众的漂亮。

但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呢?

而且这种荒谬的巧合竟然还发生在自己身上。

沈珩越想越多,突然有点难过,他烦闷的把手机放在一边,将自己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闭上眼睛试图遏制住脑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知禺在律所楼下一直待到了半夜。

他按灭手中那支即将燃尽的香烟,伸手去摸烟盒,才发现又被他抽空了一包。他疲惫的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心里酸涩涩的,像是缺了一块什么。

沈珩仅仅走了不到一周,他的生活方式和节奏就被彻底打乱了。

没有人会在他起床的时候黏黏糊糊的蹭过来说早安,没有人变着花样的给他做一日三餐热腾腾的食物,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没有人低眉垂眼的红着脸躲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