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沅总觉得两人自昨夜进一步之后，凌煜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像刚刚电梯那会，还有现在把他的手捏在手里摩挲着。

以前身上带着的那些刺早已掉落，而那果着的一层壳也渐渐裂开和剥落，露出了一个最原本的他。

这让靳沅觉得特别有趣，指尖也跟着想法有些烧。

他抽回手，迅速站起身：“我马上去。”

听到办公室门关上的声音，凌煜凝视着自己的手，片刻，勾了勾唇角轻笑了起来。

这杯咖啡泡得比那种排着十几号的咖啡店还要久，靳沅才端着它再次进了凌煜的办公室。

不待凌煜问他，靳沅先发制人笑嘻嘻地说道：“精品咖啡，泡得比较久，你尝尝。”

凌煜倒没有急着品尝这种泡了半个多小时的咖啡，而是注意到他放下杯子后迅速撤回的动作。

凌煜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靠近他。

靳沅有点不明所以，但维持着手垂在身侧微微隐在身后的动作，后退了一小步：“怎么了你？”

凌煜没有回答，他退一步，凌煜就靠近一步。

靳沅被逼到墙上，抬起左手抵在凌煜的胸膛上，有些心虚地说道：“悠着点儿，外面有你的助理在，这会不太方便吧。”

他满脑子开始废料回收的过程，却发现凌煜停下脚步后，抓住他的右手腕，把他一直垂着的右手一把拉起来，仔细端详。

靳沅楞了一下，已经来不及收回了。

他的拇指和食指通红，有点发肿，这样被端到双方的面前，他只能悻悻地先自我解释：“刚刚不小心烫到开水，泡了冰水，现在好多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