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闻弃的队伍中原本是有顾已和他两个主力,现在一个消极怠工,只剩下他孤掌难鸣。

对面除了一人防着其他几人外,其余四人全围在了闻弃身前,水泄不通,手脚还不干不净,他吃了张清好几次闷亏,其中一次张清用胳膊肘狠狠撞在了他肋骨上,疼的他心里直冒火。

闻弃烦躁地瞪了全程作壁上观的顾已一眼,决定只靠自己来进球。

他先是遛狗一样,带着四个狗皮膏药满场乱晃了一圈,四人被他花哨的花活晃得眼花缭乱,张清好几次想下黑手抢球,都被闻弃灵敏地躲过了。

晃到篮下后,闻弃发现上篮的路已经被这几人盯死了,他做了个要起跳投篮的动作,四个狗皮膏药一起跳了起来。

闻弃错开一秒,在他们跳起来后才起跳,他原本是想打个时间差,利用他们跳起来后与他的空隙里把球抛出去。

他计算的很好,这四只狗皮膏药执行的也很完美,却不料他正要抛球时,有人迎面一脚把他踹了下去——张清在跳起来后突然意识到他的意图,但也来不及阻止,打到现在他也顾不上什么犯规了,直接抬起一脚朝闻弃胸膛踹了过去。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这样近的距离,闻弃已经无法躲开。

生生承受了这一脚后,他顺势向后狼狈地滚了两圈,正好错开了跟四人的距离,然后抓紧时机没有任何犹豫地把球高高地投了出去。

“爷爷——”

“犬哥——”

“闻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