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回去我就把床头犬哥的照片换成顾校草的……呃,你们都看着我干嘛?不能yy犬哥,那只能是顾校草了吧。”

“算了算了,不聊这个悲伤的话题了,那个,姐妹们,我们还是继续给犬哥买抑制剂吧。”

“……咦呀呀呀,姐妹们,这可是我们大伙第一次给最爱的犬哥买抑制剂,一点都不能怠慢呀,有个博主推荐了这个牌子的,你们快来看看,这个牌子的抑制剂怎么样?”

“这个牌子呀……”

新一轮无止境重复谈话再次开启。

闻弃一手扎着针,一手举着吊瓶,瘫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浑浑噩噩地听这帮打着探病名义,堂而皇之地霸占他宽阔舒适的大床聊天的一群小没良心们。

前两天,他被张清偷袭受伤又因为信息素应激障碍反应发狂时,把这群弱小的oga们给吓得够呛。

他们昨天来探病的时候,各个见了他还有些害怕,闻弃一个个安慰过去,好半天才把人全哄好。

今天这群小没良心的来了后,也不需要他哄了,直接大喇喇霸占他的床,跟开姐妹party似的,一起诉说自己被吓到、被迫接受犬哥是oga、自我恢复的心路历程。

说到激动处还搂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又相互安慰。

完全没他这个病号什么事。

闻弃被他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头疼,严重怀疑,如果没有这群小祖宗们每天来“探病”,他说不定能早点好起来早点出院。

挂完点滴,趁这些小祖宗们聊得火热,没人注意到他,闻弃偷偷摸摸地溜了出来。

隔壁病房住的是顾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