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弃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道,“干什么?”

“爷爷,你跟班长怎么回事啊?怎么感觉你从医院回来后变得那么怕他呢?还惟他命是从,他让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烦不烦。”

高亚郭催促道,“快说快说!我太好奇了。”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正要脱口而出又停住了。

顾已警告过他,那天在病房里的谈话是两人之间的秘密,不许说出去。

虽然他也不知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但谁让人家是主子他是奴才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除了乖乖听话他还能怎么滴。

闻弃做了个缝合嘴巴的动作,“不能说。”

“爷爷爷爷,你就和我说说吧,我真的太好奇了,顾大佬是怎么把你这匹烈马给驯服的,你是有什么致命的把柄落在人家手里了吗?”

不得不说,高亚郭虽然脑子不大聪明,但有时候误打误撞也能蒙对一些事情。

闻弃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什么话,什么叫驯服,孙子你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

“爷爷你这是恼羞成怒了?难不成不是把柄,你们俩真的……卧槽,你俩不会是谈恋爱了吧?可是也不对啊,谈恋爱的话班长也不应该那么理直气壮地指使你干这干那……”

他爷爷那么懒的一个人,除了追求李芷萱时肯花心思费工夫,在其他事情上基本都是得过且过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