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并没有忘记昨晚的事,傅生并没有碰他,只是带他进浴室解决了一番。

具体过程已经记不清了,但他犹记得傅生炙热的体温,让人眷念。

他好像已经走了。

须瓷愣神地呆坐在床上,心口闷疼。

这种情况下,他都不愿意碰自己吗?

门咯吱一声被打开,须瓷将脸从膝盖中猛得抬起,看见傅生正拎着早餐走进来。

傅生一进门就看见须瓷抱着膝盖缩在床角,抬起头时眼眶通红,看起来刚哭过。

“起来,吃早饭。”

须瓷慢腾腾地爬起来,像是做梦一样,怕动作太大就把傅生惊走了。

“你不吃吗?”

傅生虽然买了两份早餐,但其实没什么胃口,听到须瓷小心翼翼地询问,到底还是拿起了调羹开始喝粥。

粥就是最普通的白粥,须瓷埋头喝着,很安静。

以往须瓷最不喜欢的早餐就是白粥,因为觉得没味道。

如果是生病不得不吃清淡的情况下,须瓷也要闹腾一会儿,嚷嚷着要喂才肯吃。

傅生也乐意顺着他,知道他只是想撒个娇,并不是真的矫情。

但这会儿须瓷对着白粥毫无怨言,对昨晚受到的委屈也一声不吭。

傅生喝了口豆浆:“你昨晚为什么在那?”

“……”须瓷低着头,“经纪人带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