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这次睡得似乎不错,没怎么嗯啊嗯,也没蹙眉头。

他看了一会儿,无意识地笑了笑,才拿起须瓷的手将绷带一圈一圈摘下,重新消毒上药缠绕新的绷带。

他勾着须瓷秀气的指尖,不由想起那串拼音。

就是这么一双手不算硬朗的手,亲自在自己的皮肤上刻下了属于傅生的颜色。

从回来以后和须瓷相处的每一刹那,他的心脏好像就没安分过。

不是在心疼,就是在心疼的路上。

他掀开被子一角,撩起须瓷的半边浴袍,轻轻抚着那片光滑的皮肤,摩挲在那串拼音字母上。

像是感觉到触碰,须瓷瑟缩了一下双腿,无意识地呢喃着:“傅生……”

傅生猛得起身,他盖好须瓷的被褥以防他被空调吹得感冒,这才快速走进浴室打开了花洒,试图掩盖着什么。

床上的须瓷缓缓睁眼,望着被雾气环绕的浴室,听着里面的不明低/喘,微微蜷起身身体,有些莫名的失落和难过。

哪怕因为药物原因,他并没有什么感觉,但依然想傅生碰碰他。

只是亲吻和拥抱并不足以让他得到满足,他还贪心着更多。

他想回到以前,却又不想回到以前。

与彼时房里的安宁不同,网上遍布着腥风血雨。

——天啊,黄乐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我就说裴若当年果然不是一般的自杀!

——是说裴若也被送进了戒同所?可不太对吧,他的状态是在二十一岁那年开始变化的,可那时候他已经是娱乐圈顶流了,谁能把他送进戒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