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的不止这一种。”须瓷扳着手指头数,“……西汀,总共要吃三样。”

傅生眉头未松:“我陪你一起回去。”

以须瓷现在的状态,傅生根本不放心他一个人离开。

况且叶清竹那边帮他预约的心理医生这两天也该到这边了,还需要进行心理及生理两方面的具体诊疗后,再开新的用药方案。

“你现在走不开的。”须瓷低着头,“哥……你看不了我一辈子。”

傅生没想到须瓷现在胆子这么大,在他表明不允许的情况下,还是一个人跑掉了。

他给傅生留了条信息——

不要来找我,我明天就回来。

天色已黑,剧组准备收工了,雨也终于停了下来,这个夏季的夜晚难得不再燥热。

叶清竹看傅生独身一人,且沉着脸,大概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跑了?”

“嗯。”

叶清竹诧异:“为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自然看懂了须瓷对傅生有些病态的执着,因此,她想不出此时有什么原因能让须瓷主动离开。

“说要回去拿药。”

“……你信吗?”

傅生当然不信,所以他有些难以描述的怒意。

气须瓷什么事都瞒着他,气他不在和自己说心里话。

可一想到须瓷这两年遭遇的一切,傅生的满腔怒火就仿佛被一盆凉水浇灭,只剩下浓郁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