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傅生做好心理准备,甚至隐晦地表达过,如果时间允许,希望每一次回访时,傅生也要做一次心理诊疗。

往往患者身边越是亲近的人,越需要较强的抗压能力。

“我们先把头发吹了。”

下一场就不是雨中戏了,服饰造型都要换,傅生拿着吹风机给须瓷烘头发,暖洋洋的热气吹得须瓷睫毛一颤一颤的,后面干脆把脑袋埋在傅生腰腹中,闭着眼睛。

“困了?”

须瓷哼唧两声,表示不困,但脑袋却越来越沉。

“那再撑一会儿,下下场拍完今天就没你的戏了,嗯?”

“嗯……”

下场的戏份与须瓷无关,他需要在下一场结束之前,把下下场的造型整理好。

还有几分钟时间,须瓷下场戏的服饰也不复杂,傅生便揽着小孩的腰,帮他穿上白色的亵衣,松松垮垮地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口皮肤。

傅生捏着他下巴亲了一口:“等会化妆的时候把领子拢拢好。”

须瓷配合地嗯了一声:“不给别人看。”

傅生唇角溢出一丝笑意:“那给谁看?”

须瓷丝毫不害臊:“只给你看。”

“……”

傅生扣着须瓷后脑,趁着还没整上妆容把人狠狠地亲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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