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能望着洛煌身边桃花不断,望着她与别的男人谈天说笑,自己只能隐忍地站在远处,什么都做不了。

须瓷瞥了他一眼,握着傅生的手摇着玩。

傅生立刻侧眸,语气瞬间温和了几分:“怎么了?”

丰承:“……”

心态崩了呀!

“第十九场一镜七次!”

【洛煌闲散地坐在主位上,垂眸望着下方站着传递圣意的尚喜:“……听说尚公公带了位新徒弟?”

尚喜微不可见地僵了一瞬,但又很快放松下来:“正是。”

洛煌轻笑了声:“尚公公可愿割爱将徒弟让于本王使唤几日?”

“……这是他的福分。”

所谓使唤几日,尚喜自然明白其中意思,无非就是房里那些事。

他领了意思,恭敬有度地和洛煌告退,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眼中的克制隐忍再也无法隐藏。】

一个卡字落下,丰承终于松了口气,叶清竹也淡淡望了他一眼,说出了几天以来和丰承的第一句交流:“不错。”

丰承张了张口,道谢的话还未到嘴边,就见叶清竹已经转身离开,好似刚刚那句话就只是对一个普通后辈的夸奖而已。

这一次情感很到位,傅生缓了脸色,说了句“不错”。

一旁的须瓷幽幽地用眼神扎了丰承一刀。

丰承:“……”

傅导,您还是别夸我了,我怕被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