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一个阉割过的太监能肖想的……”

丰承跪下,傅生喊卡。

再次重拍。

“阉割过的太监……”

跪下,卡。

“第十七场五镜五次a!”

跪下,卡。

——

总共重拍了五次,前几次都是须瓷的问题,要么各种各样的细节出了毛病,要么说错了台词。

最后一次是丰承的问题,跪下后忘了说台词。

他心态快被搞崩了,除了膝盖疼以外,满脑子都是须瓷那句“阉割过的……”

他恍惚地被江辉叫离场调整状态,耳边一直回响着阉割二字……

傅生无奈地把须瓷叫到身边:“差不多了,再ng就要耽误后面的戏了。”

第一次ng时傅生也以为只是意外,但后面几次太明显了,别说他,就是在场其他人也能看出一二。

但他还是纵着须瓷喊了几次卡,才把须瓷叫来微微“教训”了下。

“为什么整他?”

须瓷抿着唇,趁着大家都在整理道具没人往这边,快速地亲了一下傅生的脸。

傅生一怔:“怎么了?”

“老公。”须瓷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咳!”傅生险些被自己呛到,错愕地望着须瓷,“怎么突然……”

须瓷抱住傅生在他怀里蹭了蹭:“他说你不承认你是我男朋友。”

“……”傅生失笑地揉揉须瓷头上软毛,“你跟他小学生斗气呢?就为了这事拉下脸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