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事做完了,留着也没多大意思。”

叶清竹声音很淡,连往日基本的笑意都不复存在,好似装都懒得装了:“你放心,《往生》我会好好演完的,退圈的事也能给你带一波流量,毕竟是我最后一部作品。”

说完叶清竹便挂了电话,她自然不是来征求朋友的意见,只是前来通知一声而已。

傅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看着磨砂玻璃后那团属于须瓷的模糊身影,眉头慢慢松开。

说到底,那是叶清竹的人生。

无论她怎么选择,作为朋友,他们都无权过多干涉,何况叶清竹是个理智的人。

什么都不知道的须瓷不着寸缕地坐在浴缸里,睫毛上铺着一层亮晶晶的水雾。

傅生缓缓打开浴室的门,就听见须瓷用那双漂亮精致的眼睛看着自己:“要在这里吗?”

“……”

略硬的衬衫布料从身上滑落,随手扔进了旁边湿漉的衣篓中。

雾气随着温度的上升四起,外面只能看见两团黏在一起的模糊灰影。

他们相拥在一起,亲吻着,白皙的肌肤上多了一片片矜持的梅花印。

“知道你送我的那个背包里放了什么吗?”

“不知道……”

“放了你等会要用的东西。”

“……在这里用吗?”

须瓷大胆又紧张,却又毫无保留地把愿意把自己献给对方,无论傅生会做什么,会怎么做。

“浴室不行,瓷砖太硬了。”

一片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傅生把人抱了起来,他抵着须瓷,一步一顿地走向柔软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