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什么,越来越想翘墙角了怎么办(狗头)

——别开这种玩笑了,须瓷现在应该很难过吧,幸好傅导相信他。

——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吧,人家小两口日子过得好好的,这个姜诞非要跑出来插一脚把人家的私事扯出来,老实说真恶心。

——他自己也是受害者啊,怎么就不能感同身受一点呢?

——估计他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比他好吧,你看同是受害者,须瓷有傅导宠着,他却只能被亲生父亲厌恶唾弃扫地出门。

——他未必受到过多少伤害吧,看他视频的意思,只在里面待了没两天而已。

——姜诞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明明挺端正一男生,为什么做事说话这么欠缺考虑啊?幸好傅导给力。

——他哪是欠缺考虑,分明就是故意的吧?

——只能说傅导霸气,就是要这样,最好能让那些说话不过大脑的傻逼付出代价!

——支持律师函!每次出事都是这样,不让这群人渣付出点代价他们都不长记性!

……

傅生坐上扶着方向盘,平静地注视前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活动了一下左肩,咬伤处有股麻木的疼。

血是不流了,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想到须瓷,傅生低道:“下口真狠。”

嘴角无意识地扬了下,但又很快回归冰凉。

不过五分钟,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接听不过五秒,他便挂了电话启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