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罗裳有些无奈,“你抓紧回来,万一他等会醒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快了,马上回来。”

傅生算过时间,须瓷吃完药后除非有人叫他,否则一般都能睡一晚上,只要周围没有声音。

他是直接开车去了机场,然后坐飞机回来的,这样可以以最快的时间解决问题。

“其实你不用过来,我来不就行了?”管绍看了他一眼。

“想揍他。”傅生言简意赅。

“……”管绍理解地点点头,“这要是我,他已经进医院了。”

傅生对付人的手段要比别人斯文一些,向来不喜欢动手这种粗暴的行为,须瓷当初就因为和人动手打架,不知道被傅生教训了多少次。

但今天是真的没忍住,傅生已经算是克制住了自己,姜诞除了鼻青脸肿身上肋骨都还好好的,算是傅生最后的宽恕。

肉/体的痛苦结束了,但这事在傅生这可不算完。

谁不让须瓷好过,他就不会让谁好过。

……

管绍熄了火,坐在驾驶座上点燃了一根烟:“我在下面等你?”

“嗯,我上去就行。”

如果须瓷在这,他就会发现这栋房子正是他录制综艺时来过的那栋。

傅生乘着电梯来到五楼,敲响了503的门。

不过几秒,里面就有人将门打开,看到傅生后僵硬地说了一句请进。

傅生看着这位领着他往客厅走的中年男人,满脸憔悴,走路有些瘸,嘴边的胡茬乱糟糟的,眼下是两片青黑,眼里也都是血丝,他正是姜诞的父亲姜正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