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嗨。”须瓷坐在傅生腿上,认真地看着他,“想跟你试试。”

“现在太晚了……”傅生的手上还握着那条猫尾巴。

须瓷不高兴地前倾,直接磕上傅生的喉结,还舔了两下:“可是你每天都忙到很晚,我不想等了。”

“……”傅生半仰着下巴搂着须瓷的细腰,本就不坚定的意志快速消散。

这些天确实每天都收工很晚,这些工作也基本都是因为须瓷的事情而耽误的。

须瓷看他不说话,直接娴熟地解开傅生的睡衣扣子,一边动作一边认真地说:“你要是累了我可以自己来。”

傅生:“……”

须瓷补充道:“但是你要帮我把尾巴戴上,我戴不进去。”

傅生:“……”

什么理智,什么明天还要早起,什么现在太晚了通通被傅生丢在了一遍,须瓷突然被他吻住,还推了推含糊地说着自己的道理:“我问过梅林了,她说多做做有利于身心呜……”

傅生吻上须瓷纤细的脖子,手上摆弄着那条尾巴:“傻不傻,你硬戴怎么可能戴进去。”

好不容易成功后,傅生从尾巴尖捋到了尾骨,这条尾巴质感不错,好像真的长须瓷身上了似的。

就是耳朵不太行,很容易就掉了,傅生对这方面倒是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只要是须瓷都可以。

说是这么说,他的手就没离开过那条尾巴。

傅生依旧是最开始的姿势,半靠在床头,睡衣大敞着,须瓷的手就撑在他胸口。

那么一瞬间,傅生突然感觉到一股由衷的心疼。

其实须瓷并不喜欢这些东西,以前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基本不用道具,须瓷更喜欢和傅生的直接触碰。

为什么现在会主动买这些东西呢?其实未尝不是一种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