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疼得还是酥痒的,须瓷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颤颤巍巍地喊着:“哥……”

“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傅生看着被打得发颤的两团,上面属于皮带的红痕格外明显,他是真下了重力。

下午就说过的,如果签名没糊,那之前安眠药的事便就此揭过了,可小崽子一边表现得那么没安全感,一边又恃宠而骄地觉得自己不会对他怎么样。

“不该给你下安眠药……”

话音刚落,又是清脆的一声“啪”,须瓷闷哼一声,五指不自觉地抓紧床单。

傅生看着勉强趴稳的须瓷,这次没有心软,又挥了一皮带上去,小崽子不出意外地瘫软了,半边身体栽进被褥里,半边身体倚在了床边。

“疼?”

“疼……”

傅生没像往常一样去哄他,语气淡淡:“那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

须瓷看不见傅生的表情,心里很慌,可傅生没说可以站起来了,他便迟迟不敢妄动。

“不该不打招呼就走了……”须瓷带着些许央求地说,“我想看着你……”

傅生微不可见地叹了声,他将皮带扔到一边,用手代替了皮带。

连续打了好几下,直到听见须瓷微微的哽咽声才停下来,总算是气消了大半。

“现在知道疼了?割手腕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傅生是真想不想哄他,想让他好好长长记性,即便已经有了反应也没做什么,狠狠心转身去了浴室。

浴室的水声响了起来,须瓷等了好一会儿,确定傅生暂时间真的不打算回来和自己说话了,他才红着眼眶,委屈地哽咽着去找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