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刷过牙,两人口腔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知道是不是傅生的错觉,他好像还尝到了一股甜甜的奶味儿,这种情况已经出现好几天了。

傅生只当自己的错觉,自家小孩自然哪哪都是香的,于是出口调笑道:“怎么这么甜?”

“吃了大白兔。”须瓷见傅生松开自己,又没忍住追了上去,黏糊地蹭在他唇边,“白老师给的。”

傅生有些诧异,白棠生吃大白兔他是知道的,之前在国外剧组的时候,白棠生几乎每天都吃,后来好像因为吃多了牙疼,就被乌柏舟给控制了甜食的摄入量。

“吃多久了?”

“三四天……”须瓷圈着傅生的脖子,脸埋在他脖颈里,嘴唇贴着喉结的位置。

傅生听出了须瓷语气中小小的不高兴,像是在埋怨他现在才发现。

“崽儿本来就甜。”傅生低笑一声,“吃了糖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他就着这个姿势躺了下去,将被褥拉上来盖住须瓷的肩膀。

“喜欢大白兔吗?”

须瓷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毛茸茸的脑袋蹭得傅生的脖子痒得不行。

他吃这个只是看到了一条微博,说当初白棠生和乌柏舟还没在一起、共同拍第一部同志片的时候,白棠生每次吻戏之前都会先吃一颗大白兔,这样接吻都是甜的。

于是当前几天白棠生在吃大白兔的时候,他就多看了两眼,白棠生以为他是想吃,便每次在自己吃的时候都会递给他一颗。

至于为什么不一次多给点,用白棠生的话来说是怕被傅生骂带坏小孩吃糖,吃太多了容易龋齿。

傅生揽着身上人的细腰:“喜欢的话明天给你买,但每天要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