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翻过身正面看着他:“没有。”

傅生手伸进被褥里,摸到一手快干掉的nian腻。

他掀开被褥把须瓷抱起来:“我们先去洗个澡。”

白棠生之前来得确实不是时候,两人刚进行到一半就草草结束了。

傅生把须瓷放在地上,打开花洒冲刷他的身体。

“等杀青后,去把智齿拔掉吧。”傅生低头亲了须瓷一口,无奈叹气,“我已经被刮好多次了。”

须瓷的智齿硬生生让本该舒适的活动变得心惊胆战,说不准那次就刮出血了。

可毕竟内部空间就那么大,须瓷的智齿又长歪了,想不刮到都能。

当然这不是傅生想要须瓷拔掉的主要原因,这半个多月里,须瓷智齿发炎过一次,导致他发了两天烧,晚上睡觉迷迷糊糊间都会委屈地说“哥,我疼……”

“脸会肿。”须瓷抿了下唇,“会变丑的。”

“瞎说。”傅生捏捏须瓷的脸,“崽儿怎么样都好看。”

被骆其风的事情一搅和,现在已是两点,傅生自然不可能再对须瓷做什么。

须瓷今天倒也奇异的乖巧,竟然没在傅生说完晚安后瞎撩。

他乖顺地窝在傅生怀里,慢慢闭上眼睛。

虽然被傅生的气息包裹着,但今天的梦却并不美好。

须瓷看见糯糯在路边安谧晒着太阳,一辆黑色的豪车突然驶来,生生从弱小的身体上压了过去。

周伯看见了这一幕,追着那辆车破口大骂,可黑车毫无停留的意思,只是伸出了一只带着胎记的手,扔下半根未燃尽的烟头。

须瓷手都在抖,他眼睁睁地看着周伯捂着胸口心梗发作倒在地上,他想去扶,可脚下却好像被禁锢了一般动弹不得。